这话落在姜软耳朵里,无异于被他亲手刺了一刀。
看到他跟苏安然的新闻时她虽难受可还存着侥幸心,心想万一是个意外呢。可现在亲耳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,心里比刀扎还让人难以接受。
连带着胸口都透着压抑。
“什么事。”霍知舟低沉的嗓音传来,语气比以往疏离很多,仿佛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可随意对待的人。
姜软还是想求证一下:“你们在做什么。”
“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?”霍知舟不答反问。
姜软对他失望透顶,调整了一下情绪,没再跟他多浪费时间:“我的行李箱呢,还给我。”
回应她的,是霍知舟挂断的电话。
姜软又重新打。
她必须把自己的证件拿回来,在他那里放的越久越容易出现变故。
可这一次霍知舟没有接。
苏安然看着他手机上备注为软软的来电,试探性的问:“你不接吗?”
“凡事都有先来后到,先陪你看电视。”霍知舟任由手机在那里响,没接也没挂。
苏安然环住他的手臂,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的她看起来性感妩媚:“我不想看电视,想跟你做点儿其他事。”
她往他贴的更近了点儿。
只要霍知舟低眸看她,就能看到她领口的风景。
“乖点。”霍知舟阻止了她,对于她的行为没有丝毫波动,“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身体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拒绝我。”苏安然委屈起来。
霍知舟安抚:“不是。”
苏安然问:“那你为什么宁愿亲软软,也不肯碰我一下。”
“那是在岁岁面前做的戏。”霍知舟将她手从自己手臂上拿下来,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,“你不必担心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姜软低,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苏安然感动的抱住了他,内心深处却有些许不安。
她很清楚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他拆穿,一旦霍知舟知道小时候救他的人不是她而是姜软,那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。
到时候她就真的什么都没了。
一个小时后。
姜软收到了霍知舟的消息,很简短的几个字:【自己来拿。】
附带着的,是水榭别院的定位。
姜软没犹豫,跟岁岁说出去办点事儿后就直奔目的地,到水榭别院的时候空无一人,大门紧闭,里面没有任何声响。
她给霍知舟打了电话,对方没有接,
她也在此刻明白霍知舟故意耍着她玩儿,她没惯着,给他发了消息:【三十分钟内你要没来,我会打电话给消防让他们帮我开门。】
他们还没正式离婚,他的房子她也有使用权。
霍知舟没料到她有这转变。
三十分钟后。
他跟苏安然一起回来。
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,姜软没再发火和冷嘲,只是走过去问他:“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“为什么要接?”霍知舟说的很无情,看向她的眼神跟看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,“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?”